[文化]建文帝避难通江考证
明惠帝朱允炆(1377-1402)年号“建文”1398年即位,在位5年。惠帝,太祖孙,皇太子朱标的次子,朱元璋在世时,大封王室,20多个儿子均封为亲王,分驻各地,朱标遇刺身亡,朱允炆成为皇太孙。朱元璋死后,采纳大臣齐泰,黄子澄的建议进行削藩,以统一军事,燕王朱棣装疯,以“清君侧”为名,起兵“靖难”,1402年攻入南京。惠帝的下落不明。明朝无谥,清乾隆元年追谥「恭愍惠皇帝」,史籍称为建文帝。关于建文帝的下落,一说被烧死,一说外逃。訧外逃而言,也有几十个版本。仅达州、巴中市就有建文帝避难邻水么滩说,达县龙滩说,平昌望京说,通江南寺说。具笔者多年考证,建文帝逃出南京后,顺江而上,逃奔昔日重臣所居之地邻水么滩是可信的。但是,作为一个亡国之君,朝庭钦犯,不可能长时间住在某地,而先后逃住达县龙滩中山寺,平昌望京寺也是可能的。但最终逃至古壁州(今通江)嘉祐寺(即南寺)避难,后逃至五佛崖(又称佛头山)五佛寺(在挂榜崖下)落发为僧,最后死于通江五佛寺,证据较为有力。考证得之,史载:乾隆《达州志》《卷四十一文.艺》(740页)中有《建文帝在通江》:明初,建文帝朱允炆被四叔燕王夺取帝位后,装成僧人逃来通江,隐匿南寺,一住数年,常作诗自慰自勉,曾在寺壁题诗一首:阅罢楞严磬懒敲,笑看皇屋寄昙瓢。南来瘴岭千层廻,北望天门万里遥。疑段久忘飞凤辇,袈裟新换衮龙袍。百官此时知何处,唯有群鸦早晚朝。 清《汉中府志》载:“建文崖,在(西乡.原通江属地)县西南三百里,古名红崖。明建文帝隐此。”
《清一统志》:“嘉祐寺(建文帝在通江避难时住该寺)在通江县治南,唐中和中建。初名龙兴寺,宋改名。”
清翰林李钟峨编修的《通江县志》云:“五佛崖(即建文崖)在县治北四百里,明建文帝由蜀入秦,曾挂锡于此。”
民国《续修通江县志稿》:嘉祐寺,“在治南,俗名南寺,一名龙兴寺。后枕公山,前襟诺水。为唐凤翔节度使郑畋故宅。”宋皮弼、明建文帝、向翀、清李蕃均先后作诗咏之。
据民间传说:建文帝在该寺避难时曾把嘉祐寺改称“避难寺”。建文帝和当地百姓关系很好,受到老百姓的同情与爱戴,老百姓为了喊呌方便,就把“避难寺”简称南寺。南寺所在的沟称南寺沟至今。嘉祐寺仅是官府和志书称呼、百姓并不认可。原看守所旁就建有建文帝妃子坟(内安葬建文帝喜欢的何玉兰),文革中才被毁坏。
《通江县志》又载:“西河(诺水河)因明建文帝居此,故名御河”。这些地方都曾是建文帝梄身避难时住过的地方。民间传说,建文帝后隐居在御河(诺水河)还有后人,离此不远的朱家坝全是朱性,据说就是他的后裔。关于与建文帝有关的地名及轶亊,如五佛崖、五佛寺、挂榜崖、天子坟、天书、金花公主等等。
据民间传说:建文帝在该寺避难时曾把嘉祐寺改称“避难寺”。建文帝和当地百姓关系很好,受到老百姓的同情与爱戴,老百姓为了喊呌方便,就把“避难寺”简称南寺。南寺所在的沟称南寺沟至今。嘉祐寺仅是官府和志书称呼、百姓并不认可。原看守所旁就建有建文帝妃子坟(内安葬建文帝喜欢的何玉兰),文革中才被毁坏。
《通江县志》又载:“西河(诺水河)因明建文帝居此,故名御河”。这些地方都曾是建文帝梄身避难时住过的地方。民间传说,建文帝后隐居在御河(诺水河)还有后人,离此不远的朱家坝全是朱性,据说就是他的后裔。关于与建文帝有关的地名及轶亊,如五佛崖、五佛寺、挂榜崖、天子坟、天书、金花公主等等。(详见:https://www.sharexbar.com/post/884)
建文帝在五佛寺的史事,《华啇报》记者潘京的调査报道及汉中、南郑、西乡等地志书对建文帝在五佛崖的史事作了有力的补正,为建文帝通江避难增添了新的证据。
陕西省南郑县白玉乡(原属四川省通江县,1954年划归南郑县,1958年成立白玉公社,1984年改乡)这个地方地处西乡、南郑、通江两省三县交界之处。有一悬崖,名曰:建文崖(当地又称佛头山、挂榜崖),崖高海拔2200多米。清康熙《古今图书集成?方舆汇编?汉中府部》载:“建文崖,在(西乡)县西南三百里,古名红崖,崖广四十里,碧光映文水之波,晴霞泻松澜之瀑,明建文皇帝潜修处。”“梅雪禅师塔,在左西峡,明建文帝入蜀,禅师相随,圆寂于此。”康熙《西乡县志》也载有建文崖、梅雪禅师塔,均为“建文帝隐居处”,其省志、府志皆如此说。
清西乡知县史左所写的《建文崖颂》一文,抒发对建文帝逊国隐居西乡县的感慨,文中说到建文帝与其旧臣程济隐于西乡,二人俱圆寂于此。
明万历进士、后降清的钱谦益撰《列朝诗集小传?建文惠宗让皇帝》说:“帝逊位后入蜀,往来滇、黔间。”《帝王辞典?明惠帝》“传说滇黔巴蜀间有明惠帝为僧时往来旧迹。” 清吴秉权《纲鉴易知录》中对建文帝游汉中一事也有记载。清西乡知县史左所写的《建文崖颂》一文,抒发对建文帝逊国隐居西乡县的感慨,文中说到建文帝与其旧臣程济隐于西乡,二人俱圆寂于此。而这些史志所载之《建文崖》正是原通江管属的上程家埧佛头山的挂榜崖(现南郑县白玉乡)。2007年4月,福建电视台专程来南郑白玉乡寻访建文帝遗踪,攀登建文崖、挂榜崖,拍成3集电视片《帝王梦断大巴山》,分别在在福建台和汉中台播放一个月,产生了一定影响。 如今在佛头山挂榜崖(又称建文崖)发现百米高崖上的18字“天书” 疑是建文帝墨宝。挂榜崖位于南郑县碑坝镇通往白玉乡的一条岔路上。从挂榜崖向南,翻过高高的牛背梁,就到了通江的空山坝,几百年来,这里一直是川陕间的一条秘道。 2007年3月初的一天,南郑碑坝一位农民在上山采药时,无意间发现远处挂榜崖上有隐隐约约的字迹。经仔细辨认,才看清大概有十几个。下山后,他把“奇遇”告诉给附近村民,村民惊讶地说不可能:那么高的崖怎会有人上去写字?斧削一般的挂榜崖高约百米,数十年来,几乎没有人上去过。随着崖上有“字”的消息迅速传开,各种猜测也多了起来。终于,汉中一位77岁的老人说话了——30年前,他不仅看到了崖上的字,还临摹了下来。“是字,也可能是符箓或某种暗号!”白发苍苍的冯忠骅老人说。1978年,当时已经快50岁的冯忠骅作为南郑文化馆工作人员,参与了川陕文物普查组对米苍山文物古迹的考察活动。就是这次普查,找到了崖上的“天书”。“从右到左一共18个字,长两米,每个字有书本那么大。”冯老回忆,当时并不知道崖上有字,无意中听一位放牛老人讲祖上摆龙门阵说过崖上有字,考察组便决定上去看一下。 由于崖太高,他们只能借助绳索顺溪流淌下的浅槽慢慢坠下,一直坠到半中腰约50米的一处断面上,才有了下脚的地方。贴着崖壁,几人忽然感到这里虽长满青苔,却明显比周围的要平整许多。虽对崖壁是否有字将信将疑,但大家都在心里隐隐地期望着,希望能找到什么。果然,在用刷子小心翼翼地清理掉青苔后,有人就喊“发现字了”! “用手摸有凹进去的感觉,就又清理了一遍,这下字全出来了,一共18个!”事隔近三十年后,冯老仍很兴奋地说道。崖壁石质很硬,每个字刻进去最深也就3毫米左右。可是等把字摹下来一看,大家都愣住了——这些字似画符,形如草、篆,居然没有一个是认识的。面对天书一般的“文字”,普查组最终把它归在了道家符箓一类、暂时放下了,而这一放,便再也没人提起过。 挂榜崖“天书”究竟是不是道家符箓,冯忠骅一直心存疑惑。直到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当贵州安顺红崖天书被媒体报道后,他惊呆了:红崖“天书”19个字居然有18个字与挂榜崖“天书”的字形几乎一模一样,甚至连书写的排列次序也差别不大!
贵州安顺距离陕西南郑至少有一千多公里,而且中间还隔了几个省市,为什么两处“天书”居然会如此巧合? 百思不得其解之际,江南造船公司高级工程师林国恩破解的贵州红崖天书给他带来了启示。林国恩认为,天书中“丙戌”即建文四年,是朱允炇出逃的一年。在贵州山谷躲避数月后,想号召臣民支持他东山再起,推翻朱棣,但苦于势孤力单,于是综合金文变体加篆、隶、草等字体创造出一种“符号”,然后让随从以诏书形式刻于崖上。林国恩把天书直译为:“燕反之心,迫朕(皇龙)逊国。叛逆残忍,金川门破。残酷杀害(段、殴、牢、杀子民),致尸横、死亡、白骨累累,罄竹难书。使大明日月无光,变成囚杀地狱。须降伏燕魔做阶下囚(斩首消灭)。丙戌(年)甲天下之凤皇——允炆(御制)。”
这一见解,让冯老心动不已,莫非“挂榜崖天书”也是建文帝号令部下起事的一道诏书? 建文帝朱允炆是明朝第二个皇帝,为人忠厚、纯孝。史载,祖父朱元璋病重时,他曾数十日侍立在侧,以致形削骨立。在削藩引发燕王朱棣反叛后,建文帝军队本有多次斩杀朱棣的机会,但都因他不忍伤害叔父而放过。 朱棣很快抓住建文帝的“软肋”,突袭攻入金陵。城破后,建文帝想自杀,忽有太监称太祖朱元璋曾留下一红箧,嘱咐可在危急时启开。找到后,发现箧内藏着度牒、袈裟及白银等物。于是含泪剃度,从暗道逃出了京城。 冯老分析,建文帝君臣在出逃中,颠沛流离,有时不得不分散开来。在信息不发达的情况下,无论为联系臣子起见还是号召群属考虑,建文帝在路上留下标记应在情理之中。 按常理,南郑通往通江的米仓道是最宽坦的川陕故道,而西乡罗家寨的茶马古道,也是商旅往来的川陕通途。联系到建文帝君臣防避追杀的实际情况,他们一定不会选择大路,而只能选择一条崎岖、隐秘但却安全的小道。
挂榜崖下,一条小河静静地流淌着。小河名叫东玉河,从米苍山南麓发源,流经南郑的挂榜崖、红崖,然后与西面过来的白玉河交汇,最终注入汉江。谁能想到,这些看似平凡的地名会与建文帝有着紧密的联系?
据考证,东玉河的玉,以前是“御”。解放后为了方便书写,才改成了现在的名字。同样,白玉河原叫北御河,白玉完全是取其谐音(陕西方言中“北”读音为白”)。《南郑县地名志》载:“传建文帝逃居此地,曾在东、西两条河岸设防,故有东御河、北御河之称”。 两条河在红崖交汇,一左一右环抱红崖,而红崖到挂榜崖相距不到10里,几乎浑然一体。莫非,建文帝就住在红崖上?红崖,文革时叫红岩,以前属西乡管辖。
查阅《西乡县志》发现,红崖系沿用的古地名。清南郑知县戴其员诗云:日照暮天色,盘盘绕翠微。曛黄千石立,平楚一僧归。……农蓑晴处湿,疑是钓鱼矶。(《红崖返照》)
清康熙西乡知县史左题红崖诗:峭壁多奇洞,凭虚嵌梵宫。……树外明双绿,云中隐大雄。到来心自寂,幽谷会谈空。 从两首诗来看,红崖以前不仅有洞,而且还住着人。不过人不多,只有一僧。把“钓鱼矶”、“一僧归”以及“云中隐大雄”等语联系起来,无疑会使人脑海中浮现出夕阳西下,一个僧人山道上孑孑而行的画面。而这个僧人,是否是落发为僧的建文帝?
村民证实,红崖上是有一个大洞。洞内深黯,有桌椅等物。由于种种推测无法证实,建文帝是否当年真的住在红崖,就成了一个谜。据了解,碑坝镇、白玉乡有两个地方是朱姓聚集地:朱家坝、朱家河。其中,朱家坝的朱姓是从四川迁来的。而朱家河的朱姓,是自明万历时期形成聚集地,是否与建文帝有渊源?不过,在朱家河采访时,一位叫朱海东的人告诉记者,大坪还有姓朱的,那个朱很特别,以前一直姓诸,到了后来才改姓朱。可是大坪朱姓早已散落深山,无从查找。到底这个后来改的“诸”姓,是否为建文帝后裔,便成了一个难解的疑问。
佛头山西30里,还有一座山称五佛崖。潘京先生在这里发现了众多建文帝的遗迹。尤其是断壁残垣上的几首诗作(已残缺不全,经冯忠骅老人资料补正),无论在风格、题材上,都与以往发现的建文诗作十分相近。
《秦蜀吟》
杖锡东游岁月深,山云水月傍闲吟。
…
登高不耐东翘首,但见云从故国流。
天愁烟惨雨溟蒙,野老吞声谈故国。
《五佛崖题诗》
牢落西南四十秋,萧萧白发已盈头。
乾坤有恨家何在,江汉无情水自流。
长乐宫中云气散,朝元阁上雨声收。
新蒲细柳年年绿,野老吞声哭未休。
从两首诗的内容看,与县内流传的基本一致,应该是建文帝所作。这时,年华老去,外出逃亡40年的建文帝除了一怀愁绪,更多体验到的是不外乎人世的苍凉、岁月的无情。所谓“野老吞声”,也许正是他栖守山崖,回首人生的痛苦写照吧!
汉中市原地方志办公室主任郭鹏人也写文说:五佛崖上有建文崖,史左写的一篇建文崖颂可以说明建文帝不仅来过汉中,还长居于此。建文崖颂中指出,建文帝出逃“路越五千”于五佛崖“桌锡有年,得上上乘”,最后“隐于此老焉”。
位于白玉乡政府脚下的一座大墓引起了人们的关注。具白玉乡乡长王弘介绍,这个墓当地人叫“建文坟”,但里面究竟埋着谁,还不清楚。(值得注意的是,这一发现与《西乡胜迹录》载:“明建文帝入蜀,禅师御史程济柤随,园寂于此”似乎吻合)大墓背山面水。据当地人讲,原先墓前各有两尊石狮、石人,周围还有白玉栏杆围绕一圈。如今栏杆、石像、石狮等物都荡然无存,只剩下一个长满荒草的坟包和断裂的护墓兽石刻。汉中考古队队长左汤泉说,墓里当时还有块正方形的小石碑,被文管所带回来,碑上涂有复杂的颜料,一直无法认清上面写着什么。冯忠骅也知道这块碑。他说,虽然石碑看不清楚,但隐约能看清“大明”两字。但到底法印和尚是谁,他也弄不清。 在佛头山上,还有一首清代向某的题壁诗,似乎与建文坟有着某种特别的联系。诗说:
龙角葬当致天子,此处唯许法皇居。
燕飞竟来琢王孙,后嗣休随和尚误。
龙角意指皇坟,燕指燕王朱棣,那么后嗣句无疑是在提醒后人,建文帝是以和尚终老的,不要误以为墓里埋着的只是个和尚。那么,法皇是不是就是法印和尚与建文皇帝合称的暗指呢?
从挂榜崖“天书”到白玉乡政府下的建文坟;从建文崖的颂文到佛头山的题诗,一系列的建文帝遗迹,都隐约能让人感受到600多年前一个逊国皇帝所走过的艰难旅程……
或许,挂榜崖上的天书就是号召部众东山再起的一纸号令,或许,是某一天他给失散属下的“留言”……关于这位逊国皇帝的各种猜测几百年来不绝于耳,却从无定论。但无论怎样,这个留存于米苍山深处的岩壁天书,都堪称奇迹。所以,《华商报》记者潘京认为,六百多年前的明代逊国皇帝朱允炆,应是在逃出南京后,“溯江、汉而上”,来到了陕西省汉中市的南郑(白玉)、西乡等县生活、驻留了较长的时间。目前,在南郑县白玉乡的东玉河、白玉河、红崖、挂榜崖以及佛头山(幞头山)、五佛崖(建文崖),大坪村等地(这些地方,1954年前都是通江辖地)也均留有建文帝居留过的痕迹,尤其位于白玉乡乡政府附近的一处明代墓葬——“住持法印和尚之墓”是否为建文帝之墓,亟待有关专家再次加以认真的考证。
《平昌县志》记载,建文帝曾定居于今平昌县镇龙区望京乡(原名麻石垭)的佛罗寺(已毁)。建文帝因常思念失去的皇位和南京的美人,遂改佛罗寺为望京寺。赵明成先生提出“明朝建文帝死在望京寺”并撰文,发表在《四川文物》1994年笫1期。 近日,达县学者邓高通过对明史的研究和川东地区关于建文帝的民间传说等资料的系统分析,又提出了建文帝魂归达县中山寺的观点,并搜集整理出重要线索。《中国电视报》2009年8月6日在《走遍中国》栏目中报道《建文帝与中山寺》一文中,也引《通江县志》记载:“建文帝在通江南寺隐居过”。但是,无论是邻水么滩,还是达县龙滩,平昌望京,其实离通江南寺都很近。建文帝作为一个逊位皇帝,是为了避难,保密和安全是第一位的,不可能长住一个地方,到邻水、达县、平昌作短暂游住也是可信的,至于说死在望京寺,中山寺,其物证就没有死在通江五佛山挂榜崖(白玉乡)有力了。至于还有“宁说,云南说,两广说…..”更缺乏足够的证据。建文帝在通江的传说故事生动真实,而且有许多具体的物证。根据现有史事资料,可以基夲证实,建文帝在通江避难的事并死在通江应该是真实是可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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